第二度參加Tree talk,不再有頭一回的新鮮感,卻因那個 Orange boy,像一程新的體驗。
他什麼時候出現在鏡頭裡了?沒留意。他從樹背後走出來,就看到 oh- so- Orange了 *。
旅程的起點在UBC亞洲研究所。穿過日式建築前的樹林;
經過校園時鐘,它更像一座圖騰柱形雕塑;
經過粗礫的關山櫻──最耐折磨的櫻種,卻在牆上投下溫柔的影;
經過陳氏中心,圓形劇場外,一樹少見的紫色杜鵑怒放。
問橘小孩,是不是顏色最深的杜鵑最香?他繞去聞最遠的一株淡粉橙杜鵑,回來,再確認一次這株叫鑽石藍 Diamond blue 的杜鵑,
「只有這一朵有一點點香。」
他伸過來花朵,讓妳也聞一聞,那麼自然。
是米開朗基羅《創世紀》伸出來的手?還是那淡淡的香?
一霎時,我愛上這個橘小孩。
於是, The Orange boy 開始來領路....
…喔,你在講解樹嗎?可是,我的球對我那麼重要…。
我有時候也喜歡頭上腳下翻筋斗,罵我「反了、造反了…」的大人,你能幫我和他們講一講道理嗎?
你看,翻過來,像不像三個顏色的徽章?
小孩長很多很多年以後,也就像大樹一樣囉。…是吧?
這不是停車場嗎?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停車場?中午了,我好餓.....
謝謝作伴,The Orange boy。
他說叫做 SAM。「我也是另外一個 S 喔」,他似乎聽懂我說的 Sign。
有一年,當他長到寫回憶錄的年紀,某一年春天,曾經和另一個 S在 UBC 同行一段的模糊印象,會不會突然重新印回腦海?
我卻記得自己當年,嚮往當 S 這樣一個沒那麼多社會規條拘綁的小孩。
送孩子出門表演之前,她在家中拆聖誔禮物。拆開老公送的禮物,不是她先前在老公西裝口袋發現的一條金心項鍊。那顆心送給了誰做聖誔禮物?
她草草收拾震驚情傷,只為「如常」面對孩子。
晚會表演結束,等待孩子換裝出來的空檔,她質問丈夫:”Is it necklace and sex, Or is it necklace and love?”丈夫無言對應。
孩子一出現,母親半秒鐘之內又得收拾激動,迎向孩子,誇他們剛才台上扮裝龍蝦,表演"出色",但心緒和腦袋來不及轉過來,努力擠出:"You are so ..... ORANGE.”
好 Orange 的編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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