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/02/13

Fluid

請注意一位工藝設計師。
年輕華人,住在上海地區。

他設計的水龍頭,打進國際品牌,它出現在今年於Canada Place 的Buildex年度建築建材展。 用了一個明顯的陳列架,展示FLUID系列,,用以區隔在衛浴界獨占鰲頭的TOTO系列。 四個水龍頭,用二兩個西方元素,兩個東方元素:
企鵝Penguin
大嘴鳥Toucan
扇子Fan

帝王Imperial
產品生產線也在中國。
似乎在說,義大利,我們來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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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/02/08

我曾靜默以對

《在德黑蘭讀洛莉塔》作者Azar Nafisi第二部著作我曾靜默以對Things I’ve been silent about

,又一本肅然的回憶錄,關於父親與母親。

美麗和能力一樣耀眼的母親,當選伊朗首位、世界第二位女性國會議員的同時,曾任德黑德巿長的父親,因反對當政者而下獄。

Nafisi這樣形容:「我母親覺得父親又搶了她的光芒而不悅」,大約可知,父親母親在作者心目中的正反角色。

父親是那個在監獄裡寫出三本童書、一千五百頁筆記的文人,是身在牢籠也日日有鮮花的浪漫者;是那個小時候為她讀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、《小王子》、詩句….帶她進入廣大文學世界的導師。

母親要Nafisi成為自己的盟友而不可得,母女間的競爭對峙,遠遠凌駕密友。

Nafisi自身,還透露幼年受性騷擾的舊事,一椿混雜著罪惡羞恥,被強制、卻微妙性刺激意涵的稚齡記憶,更是靜默了將近半世紀。

我所認識的伊朗友人,心緒和臉部輪廓一樣深刻,矜持中帶著波斯王國的尊貴遺韻;家家那本難念的經,就當心事,護守著各自的家庭隱私。

我認識的伊朗女人,身上多多少少有一片Nafisi的烈性。

我知道的伊朗人,經過一九八0年代中共一樣的文化大革命,家國復原,但人心破損,不輕易釋出信任。

我伊朗友人讓我留下印象的伊朗,是詩的民族,似乎每個家裡都有一位Nafisi父親,吟頌古詩、崇敬詩人,這麼美的傳統,幸而至今沒有消失殆盡。

何以繼暢銷書《在德黑蘭》之後,寫出那不輕易揭露的故事?Nafisi說,寫作的人,像談戀愛一樣,就是想不停地再寫下去。

對這個愛恨濃烈的特出伊朗作者,我相信靜默不會是恆久的事。